有一個詞叫“懶螞蟻效應”。
說的是一個螞蟻群里大部分的螞蟻在認真干活,打掃衛(wèi)生,找吃的,忙得很;豐采網推廣平臺但還有一小部分螞蟻,什么活兒都不干,成天閑逛,這些螞蟻就叫“懶螞蟻”。
但蟻群為啥要養(yǎng)這些“懶鬼”呢?
它們的閑逛,實際上是在四處碰運氣,尋找另外的食物,它們的行動沒有特定目的,保持和群體的差異化。
平時它們是沒什么貢獻,但是一旦原來的食物源頭枯竭了,想要拯救螞蟻群,就得靠這批見多識廣的懶螞蟻了。
#1
懶于雜務 勤于動腦
哲學家陳嘉映在十三邀里提到,他曾經跟一個領導聊天,領導問他哲學能夠為咱們國家做點什么,他來支持哲學。
陳嘉映說他不知道,他不知道柏拉圖和亞里士多德為雅典做過什么。
這個問題,他一般反過來問,愛采購B2B雅典能為柏拉圖和亞里士多德做點什么。
柏拉圖和亞里士多德是人類文明史上最美麗的花朵。
其實,這句話用上面的理論來說就是,不要問懶螞蟻每天給蟻群做了什么,要看蟻群是否堅持養(yǎng)活這些懶螞蟻,從而為自己保留更多的可能性。
回到領導問哲學家的這個問題,哲學能做什么?或者說,哲學有什么用?
其實這個問題,幾千年前就有人問過:
幾何學的奠基人歐幾里德曾經在柏拉圖學院里當校長。
一個小伙子來求學,過了幾天,這個小伙子滿臉困惑地來找歐幾里德:“幾何有什么用處?”
歐幾里德立即叫來了教務長:“請給這位年輕人一點錢,讓他馬上離開這里,他居然想在這里學有用的東西!”
歐幾里德覺得,如果你想學有用的東西,那你去跟工匠學習好了,工匠會的都是有用的東西。
他把學習有用的東西看成是一種侮辱。他追求的一種純粹的學習的快樂,思考的快樂。
孔子也說過:知之者不如好之者,好之者不如樂之者。
但實際上,我們國家的傳統(tǒng)文化提倡的一直是“學以致用”。學習的,都要是經綸濟世的有用之學。
甚至連接盤的下家都找好了,所謂“學成文武藝,貨與帝王家”。
買家只此一家,壟斷經營,所以采購標準,完全是買家說了算。說標準是八股,八股就最有用,其他的,都沒用。
全是勤勞的螞蟻,所以堅船利炮大難一來,潰不成軍。
#2
學會寬容 人生沒有標準答案
我們再問一遍:哲學真的沒用嗎?
現(xiàn)代科學的奠基人牛頓,他的那本打下現(xiàn)代科學基礎的巨著,叫做《自然哲學的數(shù)學原理》,因為在牛頓之前,沒有科學這個詞,有的只是自然哲學,是哲學的一個分支,專門研究自然界的哲學。
現(xiàn)在科學家做的事情,之前都是哲學家在做。柏拉圖、亞里士多德、歐幾里德、阿基米德……
如果沒有哲學,就沒有科學,就沒有我們生活的這個現(xiàn)代社會,沒有我們現(xiàn)在使用的所有科技設備和幾乎大部分的生活必需品。
現(xiàn)在,再問一下這個問題:哲學,真的沒用嗎?
歷史告訴我們,很多我們認為沒用的東西,大部分也許真的沒用,但也有一部分,是真的有用,有大用了。
問題是:
我們能分辨出來哪些是現(xiàn)在沒用將來有用的,哪些是現(xiàn)在沒用將來也沒用的嗎?
你分辨的標準是什么?
這個標準可靠嗎?
你用現(xiàn)在的標準,能衡量未來嗎?
三千年前的人,能找到一個標準來衡量哪些是將來有用的東西嗎?
歐幾里得的《幾何原本》是歐洲數(shù)學的基礎,奠定了幾何學、數(shù)學和科學的未來發(fā)展,然而,以歐幾里得的智慧,都認為自己做的是沒用的東西。
那現(xiàn)在的我們,真的能衡量幾十、幾百、乃至幾千年后的世界,哪些是有用的東西嗎?
所以,就象蟻群需要懶螞蟻一樣,蟻群不會去追究某個具體的懶螞蟻做的事,到底是有用的還是無用的。
關鍵在于,這些懶螞蟻,會在現(xiàn)有食物源頭枯竭的時候,帶大家找到新的食物源,就夠了。
養(yǎng)著這些懶螞蟻,是整個蟻群為了生存,必須要支付的成本,也是進化的結果。
那些沒有懶螞蟻的蟻群,都滅亡了。
人類社會也是一樣,既要有人低頭耕耘,也要有人仰望星空。
既要有當下,愛采購競價推廣也要有未來的群體,才能生存下來。
所以,對我們不明白的一些事情寬容一點,不要總用我們自己的有用沒用的標準,去衡量。
要知道,我們的標準,不一定正確;或者說,放在歷史的角度來看,我們自己的標準,一定不正確。